笙歌忍住笑,不过,他发现他的阿萝吊着眼睛的模样很可爱,别有一番韵味,像穿着大人衣服装模作样的孩子。
青萝敛眉,指甲再陷进去一点:“不疼么,小楼。”
应该很疼的,为了对付她,她的指甲已经留了几个月了。
笙歌高兴了起来,就像很盼着她问似的,摇着头:“不疼。”
然后,轻易的挣脱开她来,转身,把自己的背部装向她:“阿萝,这里比较疼。”
青萝再次脸燥得像熟透的石榴,他背部的那些抓痕密密麻麻的,有新的有旧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索性,把脸和身体往被子里藏。
笙歌的唇“趴”得对着被子狠狠的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去拿衣服,临走时他一本正经,没事,阿萝,我心里高兴着呢,那对我来说是享受。
晌午的时刻,绿竹把小剪子交到了李先生手中,那地炉产生的地热把李先生的脸烘得带有一点点的潮红,使得她白皙的皮肤透着红,像阳春三月的枝头上桃花,霎是好看,越看越好看,一时之间,绿竹竟然有些看呆了。
“傻了。”这丫头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青萝手一动,轻轻的往她额头上弹:“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李先生,你真好看,怪不得王上不喜欢你出宫去。”绿竹纳纳的说。
每次李先生一说要出宫去,那位就心惊胆战的,拿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阻挡她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