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老板在为客人们弹奏着扬琴,乐声欢快,曲终,客人们纷纷给以了掌声,掌声落尽,闽闰月叹了一口气。
“李青萝,你不适合自怨自艾,也不适合顾影自怜。”
青萝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靠在他的肩上。
“闽闰月自小就只会舞刀弄棒,那些大道理我说不出来,也不懂得该如何安慰你,可是,李青萝一定知道闽闰月想对李青萝说些什么,也知道此刻他对她的希望,也支持她所做的一切,所以,李青萝,不要悲观消极了。”
“我的哥哥说,这人世间的悲伤是流水,最终会回归江河,天空和大地会包容它们的,所以,李青萝,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在闰月的肩膀上点头:“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头从他的肩上移开,青萝胡乱的拭去了眼泪,眨巴着眼睛:“闰月,我能不能再喝一点酒。”
闽闰月不满的皱眉。
青萝小心翼翼的,比出小指头:“就一点点,我保证,就一点点。”
“就一点点?”闽闰月将信将疑。
重重的点头。
闽闰月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一点点后再一点点的,最后,她竟然跑去像酒肆老板借那把扬琴,盘腿坐在椅子上,自弹自唱。
在周遭溢满酒香菜香还有热汤冒出来的蒸气中,容颜清丽的女子边弹边唱,声音清透,宛如林中的夜莺,唱到欢快时开怀大笑,唱到悲伤时泪水涟涟,路过的人们闻歌声而来,一下子把整个酒肆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