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雯虽然又悔又怕,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我盯客户干什么?就算盯出他是杀猪单,这合同还是符合合同法的,该赔的钱一分也少不了。”
顾夙夜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时雯自知做错了事,也不敢再多问,乖乖盯梢去了,顾夙夜也开始了自己的忙碌。
这一忙,就忙了整整三天。
今天,她好不容易和客户的妻子混熟了,约对方出来吃个午饭,菜还没点完,赵言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这三天,赵言璐早中晚,一天三次照着饭点儿给她打电话,有时候还加个宵夜,每次都是汇报萧然然的最新病况,顾夙夜说了几次不用这么频繁,赵言璐依然我行我素。
换成以往,顾夙夜早就把骚扰者拉进黑名单,可赵言璐,她一次也没想过屏蔽。
顾夙夜一向很理智,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譬如顾家,她不想要,哪怕走投无路也不会张口问她们要一分钱。
譬如萧然然,她想知道她的近况,那就没必要自欺欺人,赵言璐愿意报备那就报,她也愿意听。
至于为什么关心萧然然,顾夙夜暂时不清楚,并不是回避,是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