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儿写好,将薄薄的一张纸举在半空挥了两下,又用嘴巴吹了两下,似乎是想让这张纸干得快些。
然后镯儿仔细的将纸叠了好,又跑到外面,将信递给了等在外面的老者。
老者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素色信封出来,将镯儿写的信放了进去封好,把桌上的包裹向着镯儿的方向推了推:“镯儿小姐,这个你别忘记拿。”
镯儿板住脸:“你告诉江向歌,下次不许再给我带东西了。乱花钱。”
老者嘿然一笑:“记下了。”
然后起身就要告辞,镯儿叫住他:“爷爷,吃饺子吗?”
老者又笑开,摆了摆手:“下次再吃。”起身便走了。
镯儿复又回到后厨,只是这次的心思明显不在包饺子上。
她到底捡了个清闲的时候,把那封信拆了开来,江向歌写了很多字,都方方正正的,镯儿看的头晕,通篇下来也愣是没找到一个认识的字。
于是镯儿拉住新哥:“新哥,你能给我念一下这封信写了什么吗?”
新哥起先是欣然应允,但接过那张纸上下扫了一眼,却变了脸色,又把那张纸递回到了镯儿手中:“不可不可,不可念。”
镯儿一头雾水:“为什么不可?”
新哥却只摇头,被镯儿问的急了,便道:“你去找白姑娘念给你听吧。”
镯儿更加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清凝姐识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