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儿又打开江向歌叫人来带的那个包裹,不出所料里面都是一些厚厚的棉衣,白清凝取笑道:“这是家中哪一位朋友呀?”
镯儿认真回答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白清凝掩唇笑开,十分柔美好看,镯儿望着望着,便问出了一句:“清凝姐,你认得新哥吗?”
白清凝疑惑道:“新哥?是哪一位?”
镯儿道:“是我们后厨里的一位,他问过我你两次,还知道你识字。”
白清凝白皙的脸颊有些发红:“他下次再问我,你就说你不认得我。”
镯儿不解的看过去,白清凝也不肯解释原因,只道:“他下次若再说起我,你可不许再说了。”
正说着话,就见安晴进了来,她一眼扫见被镯儿摆在桌上的包裹:“这是哪里来的。”
镯儿道:“是二江送过来的。”
安晴歪了歪头,回了一声算作回应。
镯儿把今天剩下的一些饺子带了回来,与二人分吃掉,安晴不知为何面色看起来有些郁郁,镯儿去问,安晴只说是有些肚痛。
天起一冷,水自然更凉,镯儿每日把手浸在凉水里洗菜,手又痛又痒,分明冻得厉害,却又在火辣辣的痛,怕是快生了冻疮。
冻疮不可用热水泡手,这天镯儿是在忍不住这又痛又痒,便把手浸在冷水里,手被凉的通红,却解了些痒。
刚舒了一口气,却听到身后有人问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