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儿伸手把面具扶正,拽着江向歌四处走了走。
村头的戏台已经搭好了,但可惜二人来的时间不对,并没有人在台上表演。镯儿他们村里不像别的村子那么有钱,能大张旗鼓的叫戏班唱上一整天,这会儿只有几个人坐在一旁闲聊。
再向里面走了走,却比外面要热闹得多,鸡鸣狗吠的十分喧闹,再向里面走了走。赫然见到聚了一群人正在斗鸡走犬。
镯儿和江向歌站在外围处看了半天,江向歌突然叹了口气:“总觉得好没意思。”
镯儿其实早就生出了一些这种感觉,只是一直没有好意思说出来,二人是抱着十足的期待过来,却不知道今年的乡摊怎么会冷清成这样。这时听到江向歌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不由得笑开,这一笑,才惊觉脸上还带着那个面具,于是取下来握在手中。
江向歌低头看了看镯儿因为在面具里而被闷得有些涨红的脸,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前面有一个正在看斗鸡的人听到这话回过头来,倒也认识二人:“二江这话说的,这会儿离过年还有些日子,自然没法儿热闹,你要想热闹,带着镯儿去上面镇子里去玩。”
江向歌一笑:“我这不是和镯儿在家闲的发慌,想出来看看热闹。”
那人倒也不是在埋怨,见着镯儿和江向歌一脸的无聊,于是告诉了他们二人自己听说了附近哪个镇上有较大的乡摊,被江向歌一脸认真地记了下来。
江向歌又详细问了那人一些事情,转回了身:“走吧,回家。”
照旧是江向歌先将镯儿送回家,路上江向歌突然叹了口气。
镯儿问他:“叹气什么?”
江向歌道:“我总觉得我爹娘这两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