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嫁的早,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曲广原,因为镯儿与姐姐相处的时间短,姐妹俩的关系一向称不上多么亲密。
姐姐打量着曲广原,伸手轻拍了一下镯儿肩头:“镯儿,过来一下。”
镯儿不疑有他,跟着姐姐来到屋子外面。
镯儿抬头看着姐姐:“怎么了?”
姐姐比镯儿大了有些年岁,镯儿看着一年未见的姐姐,觉得姐姐有些沧桑了,已然是了妇人模样。
姐姐却没在意镯儿在想什么,指了指屋内,问自己的小妹妹道:“爹怎么变成这样?”
这话问的,似乎曲广原变成这样是件坏事一般。
镯儿回道:“爹腊月里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奶奶看到爹终于正经起来,高兴坏了。”
姐姐皱眉:“爹……唉,奶奶……唉。”
镯儿被这两声叹弄得不明所以:“怎么了,姐?”
姐姐再拉着镯儿走到更佳角落的地方,直言道:“我不信爹会变好。”
镯儿一呆,姐姐表情复杂的道:“以前你还小,我不愿与你说这些,你是不知道爹以前的时候看着咱俩,愁的和什么似的,还一直说‘为什么是两个女娃,而不是儿子’。而且他的赌瘾染了这么多年,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变好的?以前的时候咱爹也天天和娘和奶奶跪着保证再也不去赌了,结果还不是没好多久就又回去了?”
姐姐根本没有见过这些日子曲广原究竟变了多少,就在空口妄断。镯儿下意识为爹反驳了一句:“可是,人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