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儿道:“原来你是这样的想的。”
想了想,又问道:“不对呀,你说你家里派人找你,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江向歌道:“你还记得有次我去城里回来,第二日你拉我一同去了阿娇娘的婚宴,那次,我说是卖山货,实则是被我爹寻了去。”
镯儿恍然,但明白过来之后却是有些生气:“你怎么没有一早和我说?”
“我是想着,等到事情稳定下来再告诉你。”
镯儿点了点头,脑中突然回忆起来许多细节,比如初到浔洲城时江向歌花了许多钱为她买的胭脂面膏、带她坐了马车、又会很长时间的不见人影……
包括那次在客栈,江向歌不燃灯呆坐了半天,是不是也在因为这件事情而烦恼呢?
这些事情都一一对了上江向歌所讲,镯儿虽然明白江向歌所说的“要等到事情稳定”,但心里还是有些气不过江向歌的隐瞒。
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江向歌面前,伸出小拳头想要捶打了江向歌几下,以示埋怨。
明明江向歌以往都会受了,今天却不知道为何,偏偏躲来躲去,不叫镯儿打到他,他越躲,镯儿偏偏起了玩闹的心思,该拳为指,隔着衣服去挠江向歌的痒。
江向歌笑得不行,为了不让镯儿继续作怪,用两只手包住镯儿的拳,把镯儿扯近他的身体,又用腿夹住镯儿小腿,不叫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