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歌看着镯儿若有所思的砸吧了两下嘴,问道:“如何?”
镯儿顿了顿:“没尝出来味道。”
一边说,一边捧起了葫芦,小小的又抿了一口。
这酒的热度很让人上瘾,一口下去,只觉得喉咙连着胸腔都顺畅的不行,虽然香气并没有郭老所酿的那种果酒浓郁,但有一种十分大开大合,潇洒的味道在其中。
江向歌听了镯儿所言,失笑道:“潇洒?徽州黄酒一向细腻,怎么会有潇洒一说?”
想了想,打趣道:“莫不是那个摊主坑了咱们,这其实是西域来的酒?”
镯儿捂嘴笑起来,江向歌低头又对镯儿说了两句什么,换来的都是小丫头的咯咯直笑,江向歌无奈的道:“怎么才喝了两口,这就迷糊了?”
镯儿并未喝醉,只是觉得十分舒适畅快,她见到手中的酒壶被江向歌拿了走,露出了有些依依不舍地神情。
江向歌拍了拍镯儿头顶:“我往后真的要管着你喝酒了。你若真的喝出了滋味,上了瘾,岂不是要变成一个小酒鬼?”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镯儿的鼻子:“你若经常喝酒,鼻子会变得红彤彤。”又轻轻点了点镯儿的颧骨处:“脸也会变得又胖又红。”
长长的叹了口气:“到了那时,旁人便都会嘲笑我,娶了一个丑婆娘。”
镯儿晃悠了两下,将身子向后靠了过去,终于如愿以偿地蜷在了江向歌怀里。
她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江向歌,好奇的问道:“那怎么办?要是到了那时,你会将我休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