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这……”

仅仅片刻间，结界内的凌长焕，无比激动一次次轻抚着空痕道剑，甚至如抚摸着情人，对空痕道剑爱不释手。

连连惊叹，眼眶也有几分湿润。

杨真坚定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前辈可看出此剑出处？”

压制剑芒，凌长焕继续抚摸着道剑，嗓子皆是颤栗：“当然知道，在我东胜神州，这口道剑消失三万余年，我也在这仙辰大陆，寻找五千年，多想有幸、有机缘能碰到这口来自东胜神州的绝世宝剑！”

“能让你凌长焕赞不绝口的剑……”连无极老君也被道剑吸引。

凌长焕双手微微抖动：“此剑名为空痕道剑，乃是三万年前，我东胜神州排名前十道器之一，由差不多四万年前，一尊名为云空真君绝世前辈，联合三大仙院无数炼器大师打造而成，此剑一成，便名震东胜神州，后来在与无极宗一战千年内，此剑与云空真君前辈一同失去下落，极可能陨落在某处险地一角。”

“我用此剑，来换前辈助我一臂之力，应对这次大难，前辈，我能看出你与这口道剑，应该有着莫大缘分，现在你能重新考虑与在下合作吗？”杨真不惊不悲地问道。

凌长焕极快也极为高明，瞬间压制宝剑：“你很不简单，之前觉得能看透你，但现在我无法看透你，你应该也知道这口是空痕道剑来历？才有之前那份笃定与从容，认为我凌长焕一定会帮你对付五大势力？”

杨真坦然以对：“我只想找个办法，解决目前麻烦罢了，如果我不知空痕道剑来历，又何以有把握请阁下出山？”

“你果然不简单，居然舍得拿出这般道剑……”

凌长焕神光带着明显错愕，又示意空痕道剑：“你既知道它来历，也知道它重要性，就这样交给我？难道不怕我现在夺走？”

“阁下乃是一尊修真前辈，哪怕空痕道剑再珍贵，我相信也比不上前辈你的人格，以及自尊。”

“有意思，有意思，我虽未看透你修为，但能感觉到你不是太强大，何以得到这口道剑？”

“我与此剑有缘，乃是在一处亡灵巢穴所得，也在那里见到昔日紫云仙院无上强者云空真君尸体，后来一想，此剑虽珍贵，可真正价值恐怕得一尊强者才有资格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