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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怎么咳嗽了呀?”

秦欢:“前一阵画到半夜觉得热,就开了窗,然后又趴在桌子上睡过去,就被风吹到了。没事,已经快好了。”

白桃一时无话,想关心她,又觉得委屈,又觉得自己有病,秦欢明明只是p友,这样想着又更委屈,于是不高兴地拖着长音说:

“哦,我睡觉了,晚安。”

秦欢:“晚安,乖一些,吃好睡好,等我去找你。”

晚上她睡不着,跟左青聊天。

白桃:“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可能真不单纯了。”

左青:“从来就没单纯过好吧,一开始就是带颜色的。”

白桃:“别打岔,你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左青叹口气,她能说什么,这种事又不是劝了就有用的。

白桃:“我现在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渣不渣,自己又经常委屈,又不太相信她,又忍不住信她,因为她说什么我都信,这可怎么办好。”

左青:“你还真是又清醒又糊涂,就说那种明知道前路艰难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陷下去的,以前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叛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