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就,挺不好意思的。
她再不好意思,也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况且她又支撑不了多久,秦欢膝盖稍微用力,白桃就真的像一颗水蜜桃一样滑到她腿上,滚到她怀里。
突然的失重让白桃紧闭了双眼,鼻尖闻到的全是秦欢身上的白檀香味,这味道平时并不重,但她离得太近了,随着体温丝丝缕缕地笼罩着她。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发出声音,楼道上了年纪的感应灯便自在地摸起了鱼。
前后一片黑暗,老旧的校舍散发出一种纸张、油墨和木材油漆混合的味道。白桃的脸靠在秦欢的脖颈,她的小腿被她轻柔地抬起,秦欢的手掌捏住她的脚踝和脚掌,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白桃后知后觉,她今天穿了丝袜。
秦欢的手干燥温暖,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白桃曾经想过不愧是专门画图做设计图的手,此时脚掌被隔着一层滑腻的丝袜揉捏抚摸,却甚至比直接抓住她的脚更让她心如擂鼓。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换来秦欢疑惑地一声“嗯?”
白桃咬牙切齿:“嗯什么嗯,摸够了没,我没事,赶紧走。”
确实没什么事,脚踝活动比较正常,也没有过多的疼痛,摸上去也没有肿,算是万幸。秦欢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又生气了,想着高跟鞋不放心她再穿,便顺手把她另一只高跟鞋也脱掉,手臂用力,把她扶着站起来。自己往下挪两级台阶,说:“我背你。”
顾白桃:“……我穿着西裙。”
被人背的话,裙子怕是要卷上去。
秦欢啊了一声,语气有些磕绊:“不好意思,我,忘了。”
她又走回白桃上一级台阶,半弯着腰扶她的腿弯,一用力,顾白桃就又成了她怀里被公主抱的桃子。
起初的顾白桃:?(????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