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邛:“……要不然你也不可怜啊,怎么说也是在首都开公司的,跟一个小学老师比,你哪可怜?除非你身世凄惨娘不亲爹不爱从小被拐卖有心里创伤……唉这个要不你装装试试。”
秦欢:“挂了。”
黄邛哎了好几声,对方早就果断地挂了电话,一点面子都没给。
黄邛叹口气:“挺精明个孩子,一点都不会变通,真不聪明。”
耿晓竹在秦欢家呆了几天,发觉h市实在是破到没有什么可玩的,八卦听够了便飞回北京,她和黄邛一样,没事就给秦欢打电话关心她的恋爱事业。
耿晓竹和黄邛还是不一样,黄邛表面上浪的飞起,作息却十分规律,每天晚上十一点必须泡脚睡觉,而耿晓竹就是个人来疯,朋友多,每天晚上几乎一场赶一场,秦欢自认为自己登顶夜场女王七成怨黄邛教的糟糕,两成怨耿晓竹带着她到处赶场认识人,剩下一成怨她自己脑子有病。
所以这天晚上十二点点,耿晓竹给她打电话,秦欢刚刚下班回了家,耿晓竹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干嘛呢!”耿晓竹语气十分兴奋,正是玩嗨的状态。
秦欢:“泡脚。”
服务行业果然不是那么好干的,她每天晚上只干三四个小时,脚就肿的厉害。
耿晓竹嗨呀一声:“泡什么脚,赶紧找个女朋友暖脚才是正道,有进展吗?”
秦欢刚想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脑子里却飘起来白桃嫩白的小脚,经常因为害羞、舒服、或者觉得自己不要脸而蜷缩起来,脚趾头是粉粉嫩嫩的,捧在手心里的时候就像她的名字。
秦欢:“要暖也是我给她暖,放怀里那种,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