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留在苍老的树皮上。

嗒。

右脚脚尖轻轻落地，轻轻碾了碾地面。

沐凡面色平静的看着前方，然后语气同样平静的说出一句话：

“你也配问……我是谁？”

周围的定川学员们这一刻激动的要爆炸。

没错！

就是这种感觉！

这就是当初沐凡在烤肉店门口虐杀那个胖子时的气质。

暴君，当初的暴君又回来了！

平静的话语中带着的是那冲天的戾气。

这时那些仿佛做梦一般的曙光学员才疯了似的冲过去扶斯宾塞。

满面是血的矮子，这一刻状若恶鬼，嘴角不断涌着血沫。

颤抖的手指指向沐凡，却说不出一句话，因为这一刻他的肋骨断掉了最少五根，整个人被沐凡一记六式截断，一记凌空按压，一记重脚彻底打成重伤。

如果不是现在的血线肌肉状态，他能不能活着还是两知。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