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到自己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孟清让肩颈里肯定很冰,忙推了她一把,说:“我头发太湿了。”
身体还没离开,被孟清让重新按回来,破为赞同地说:“差点忘了头发。”然后将祁晞外套上宽大的帽子拉起来扣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
这样一来,祁晞呼吸的空间只剩孟清让肩窝那一点,她就是再不用心也能闻到她身上带着灼热温度的香气。
那味道会让人无酒自醉。
祁晞为了保持清醒,生硬地岔开话题,问孟清让,“你不是说要二十分钟,怎么来得这么快?”
孟清让笑,“看来真是冻傻了,我到你们小区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
祁晞诧异,她的简单拾掇,竟然花了那么久的时间?
也许不只是简单拾掇。
刚明明就有人把手机当手电筒打,仔细擦了脸和身体,还,涂了一层新买的变色润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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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让家的暖意和明亮与外面的风雪夜相比,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静谧,舒适,淡香萦绕。
汤圆一进门,就从两人中间挤过去,一头扎进了自己的豪华小窝。
祁晞跟在孟清让后面,不紧不慢地往里走,身上裹着她来时穿的那件羽绒服。
路上,祁晞没话找话,问孟清让怎么突然不要风度,改穿羽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