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茫然,意识就会变得单一,局限。
“阿姨,能和您聊几句吗?”连沐安问神情凝重的孟子宁。
孟子宁侧身,“小启,去看着你姐。”
周启犹豫地看了眼连沐安,大步朝孟清让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
“连小姐?”孟子宁笑问。
连沐安,“您客气,叫我全名连沐安就成。”
“让让在国外那几年,只要和我们打电话,就一定会提起你,谢谢你愿意和她做朋友。”
“我的荣幸,实话。”
孟子宁笑笑,不再迂回,“不知道你想和我聊些什么?”
连沐安余光扫向孟清让离开的方向,正色道:“聊孟清让在国外的那几年过得什么鬼日子,聊一个人能‘死而复生’需要多大的幸运,聊带给她这份幸运的祁晞有多重要,聊她妈为了把这么重要的祁晞从孟清让身边弄走都做了什么”
孟子宁听到第一句时脸上的笑就变成了震惊,“让,让让过得不好?”
连沐安没用‘不好’那么单薄的词回答,她回忆着记忆里的孟清让,声音恍惚,“孟清让17岁那年的除夕是在机场过的。”
她以为自己拿了奖就算达到海齐韵‘不成名,不许回国’的要求了,谁知道电话打回去,海齐韵只有一句冷冰冰的,“作品呢?个展呢?一个小小的女装组冠军,隔天就会被人遗忘!”
孟清让承认海齐韵的话没有错,可她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妈,我就回去一周,等年过了,我马上离开。这里的冬天太冷了,我想在姑姑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