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为,陈问今觉得超哥这一抓速度好像没尽全力,他躲的没什么压力。
超哥就冲小铁喊说:“拽不掉的铁裤子!这个是不是你的菜啊?我看着像!喜不喜欢?我撮合!只要你肯脱下铁裤子,我就乐了!”
“能不能别喊铁裤子!好难听!”小铁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抗议,此刻很介意超哥当黄金的面这么喊。
“敬重你的意思啊!我拽不下来的裤子就你一条!”超哥说完,黄毛太子等几个熟悉的都忍不住笑,小铁瞪了他一眼,有点生气了。
超哥显然也知道小铁的性格,也没想惹她,过去一把搂着新女朋友说:“这条裤子就不是铁的,我喜欢!”
那女孩也不见害羞,只是笑,黄毛太子一伙也都笑。
王帅缓过劲了,还揉着额头,坦克眼里都是惭愧,王帅却以目光安慰,只是心里却对坦克多少有些失望。
那么强壮的坦克啊,又是从小学拳的,不应该如此啊!
陈问今却觉得怪不得坦克,真的正面对决不使诈,坦克虽然没超哥高,赢面应该更大。
超哥记忆中没听说练过,最多就是能忍得了受伤的痛,要说打架,也是街头烂架系列,特点就是快准狠,而且出手都是在目标不防备的时候,看他接连人为制造别人放松没警惕的时机就知道了。
超哥这套路当然上不了台面,但他本来就不上台面,跟坦克的追求是两回事。
谈不上谁更厉害,但在擂台下面,坦克的赢面确实小。
黄毛坦克被揪了耳朵有些没面子,但他也一样不好跟超哥翻脸,就说:“超哥既然来了,走,一起吃饭喝酒。”
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去了美食楼层。
王帅看超哥吃饭的时候还闲着无聊拿鸡骨头丢别人头上,忍不住低声对陈问今说:“这货神经病吧?必须弄他!”
“离远点算了,他会有自己的路。这人暴戾起来下手重,又是不愿意听人差遣的性格,听说好几路人给钱雇他看场子他都不干,真正今朝有酒今朝醉,穷开心也愿意的混子。”陈问今记忆里对超哥很久以后的事情不清楚,但超哥后来是牢里蹲过的,致人重伤的罪名。
“我能让他白打了?”王帅气愤难平,看着黄毛太子吃着饭也防备着超哥发难的模样,忍不住疑惑说:“黄毛太子也愿意忍这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