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有点多,她原本准备叫外公和自己一起来搬东西。谁知学校朝令夕改,之前还说允许家长进校来搬东西,结果她走到学校门口,看几个家长和门卫争得脸红脖子粗,门卫说什么都不让家长进学校。
她叹口气,转身回教室。
俯身搬起沉重的箱子,穿过走廊,一口气走到乒乓球台那里,结果实在太重了,勒得她手生疼,她又准备放下休息一下。
箱子还没落到地上,她忽然感觉手臂一轻,一双手从她的手上顺当地把箱子接过来。
抬头,阮珂走在她前面。
阮青橘心口漾起浪花,嘴上却说:“谁要你搬了。”
阮珂掂了掂箱子,“又不难。”
“你答案对完了。”阮青橘走过去和她并肩,不知说的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阮珂愣了一下,笑了一声,“你看到啦。”
“啊。”她淡淡应了句。
阮珂探过头来,弯腰想看清阮青橘神情,一边说:“你在,吃醋吗?”
阮青橘瞬间仿佛像只炸了毛的猫,“滚吧滚吧,鬼才会为这种事吃醋。”
阮珂别过头去笑。
头顶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
走到校门口,阮青橘让阮珂把箱子放下,自己提出去,阮珂说不听,非要亲手把箱子交到她外公手上才算罢休。
外公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快点谢谢人家同学。”
阮青橘努力压下扬起的嘴角,“谢谢阮同学。”
“不用谢。”阮珂指尖偷偷在阮青橘手背上碰了一碰,“阮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