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给阮珂说:“真是奇怪,才十一月呢就下雪了。”
阮珂失笑,“什么十一月,你好好看看,今天都几号了?”
阮青橘很疑惑,左右环顾了一圈找不到可以看日期的东西,“你给我说呗,今天几号了?”
“一号啊。”
“一号?”阮青橘问:“……十二月一号?”
“不然呢。十一月只有三十天啊。”阮珂轻飘飘说了一句。
阮青橘却愣了很久。无他,只是因为十二月一日是她的生日。她原以为还有几天,没想到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到了。
她从来没和阮珂提过,跟自己说不在意,其实未必没有抱着一点等阮珂自己发现的心思,但临了发现阮珂似乎并没有察觉,还是有一些失望。毕竟,这也是她成年前的最后一个生日。
她沉浸在思绪里,连阮珂叫她都没听见。
阮珂走过来牵她的手,“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赶紧摇头。
接下来一整天上课,阮青橘都昏昏欲睡。虽然下定决心要好好恶补学习,但是毕竟说和做是两回事,坏习惯是种不知不觉中潜伏增长的毒。
阮珂提醒她好几次,语气都非常好,“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对脊柱不好。”见她从抽屉里摸出言情小说来看,又说:“这个字这么小很伤眼睛的。”
阮青橘心下不快,不搭理她。
她又一直来烦阮青橘,终于,阮青橘一把把她推开,“你有病吗?找你的夏婧去不好吗?”
她在伤害别人这一道上颇得阮母真传,阮珂自从跟她说了对夏婧和对她是截然不同的之后就最不喜欢她提夏婧。
闻言,阮珂脸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