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青橘不解,“我看他挺正常的啊。”
外公重重叹口气,“是啊,看上去多正常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外婆在一旁冷哼一声,“扬扬一直跟着他那个爸,能落着个什么好!”说罢她又转身嘱咐阮青橘,“你最近别再惹你妈生气了,料理两个孩子,她心烦着呢。”
阮青橘觉得她这话有失偏颇,“我哪儿敢惹她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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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在周日晚上匆匆赶回来。
果真如外婆说的那样,她心烦得不行,一回来就跟个杠精一样挑东挑西,杠来杠去。直到把阮父也弄得心烦不已,摔门而去。
她便推开阮青橘的房门,来折磨阮青橘。
对于池扬的病情她闭口不言,她从阮青橘成绩挑剔到阮青橘身材,最后连阮青橘回家后松下皮筋的头发也要说三道四。
阮青橘烦躁得不行,决定给她找点事做打断她的节奏,便从书包里摸出告家长书扔给她,“你把字签了就出去,我要做作业了。”
阮母对于学校的事,无论大事小事都很是慎重。闻言果然闭上了嘴,把告家长书拿过去。
阮青橘刚松口气,转过身,就听见阮母尖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阮青橘。”
她无奈,转过头,对上阮母冰冷的眼神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还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阮母就抬手抖抖那份告家长书,“这是什么?”
此时她已经想起那告家长书背面是什么,心里念叨着该死,嘴上却只能装傻,“什么什么?”
阮母把那一面转过来,满篇横着竖着写的阮珂的名字道尽了少女的心事,阮青橘心口怦怦跳,“这怎么了?”仿佛这只是件很平常的事。
阮母见状,口气也缓了缓,“你为什么写这么多阮珂的名字?”
阮青橘觉得这事情其实很好解释,没必要心虚,可是不知是阮母作为母亲的本能还是什么她总觉得阮母反应有些过度,“老师讲话的时候我无聊,就练练字啊。”
“练字你不拿自己名字练?你不拿别的东西练?你就拿阮珂的名字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