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苏季的反应出人意料的平淡,四个孩子面面相觑,一个个大惑不解。
杨霄小声道:“你们搞错吧?那个送来羊皮卷的人,应该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师母’。不然,他怎能像木头一样无动于衷?”
万圣公主眼波流动,猜测道:“说不定他是在强装淡定,不想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表现出来,怕我们瞧不起他,或是怕我们为他担心吧。”
袁生表情纠结,喃喃道:“难道因为师母亲手杀了师公,所以,师父想为父报仇,不惜对师母痛下杀手,下定决心跟她一刀两断?”
花如狼沉吟道:“沐姐姐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啊!混账!好大胆子!”
陆压道君突然大喝一声,气得把羊皮卷撕成一条条碎片,化成灰烬,愤然一跺脚道:
“区区一个黄毛小丫头,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啦,竟敢挑衅我堂堂陆压教教主!”
“教主?”苏季回过神来,忙问:“我这个教主,不是被你撤掉了吗?”
“嗯?有这回事吗?”陆压道君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大手一挥,“我不管!反正你活在世上一天,陆压教教主的位置非你莫属!”
苏季淡淡道:“这件事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无论结果如何都与陆压教无关,告辞了。”
说罢,苏季转身朝洞外走去。
太阴和四个孩子跟在苏季后面,一起走出了水帘洞府。
陆压道君刚要追上去,忽听身后传来一阵犬吠:
“汪!汪!汪!”
杨霄和万圣公主好奇地转头看去,只见独目医仙四肢着地,一步步爬了过来,嘴巴里吐舌头,鼻子里喘粗气。他现在的样子,越来越像一只好吃懒做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