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候大惊失色,忽觉一阵剧痛袭来,愈发腹痛难耐!
哗啦!
手中的泥坛子掉在地上,摔成了一地碎片,魏候的心也跟那泥坛一起碎了,双手痛苦地捂着肚子。
袁生得意地坐在树上,学着魏候的模样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休得猖狂!”
李鸿熙大吼一声,倾身一动!
袁生急忙纵身一跃,犹如猴子般从一棵枯树跳到另一棵枯树,一眨眼不见了踪影。
这时,苏季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山谷上方,问道:“你们降是不降?”
“不降!”
魏候捂着肚子,心里盼着驻扎在红河谷口的两万士兵,稍后能够赶来救援。
正在这时,袁生来时的那条路上,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魏国军汉们纷纷转头,只见一队骑兵赶到。这些骑兵的数量虽然不多,只有一百余人,但每人胯下都骑着一只猛虎,乃是申国的虎骑兵。
老虎们龇牙咧嘴,整整齐齐地挡住退路。一张张虎嘴里不安分地发出低吼,但阵型整齐,丝毫不乱。瞧见老虎凶恶狰狞的模样,一匹匹被逼到死路的战马,纷纷受到惊吓,高高扬起前蹄,发出绝望长嘶。
魏国的军汉们虽然久经沙场,但面对这么多凶残的猛兽,还是不免心怀忐忑。
少顷,虎骑兵队让开一条路,走出一男一女,白衣男子是白袍,紫衫女子是黎如魅。
两人身后跟着四个申国武卒,每人手中各提一个血淋淋的羊皮袋,缓缓走到魏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