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像小孩,像某种动物,听起来特别熟悉。
覃亦临的睡意立刻被驱散,掀开被子爬起来。连外套都顾不得穿,直直跑出宿舍楼。
到宿舍楼外,哭声更加清晰。
院子里只有花清荷,她也听到哭声,几次想走出幼儿园看看究竟,却被不知名的障碍弹回来,只能干着急。
“花老师!”覃亦临匆匆奔向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花清荷焦急的说,“我刚才给花坛浇水,突然听到哭声。本来以为是哪个宝宝哭了,结果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哭声是从外面传过来的。”
她想出去看看情况,却没办法走出幼儿园的门。
花清荷来到幼儿园第一天,就知道自己无法走出这道门。
那时候,她没什么想法,平静接受现实。
直到现在,花清荷才陷入思考:我为什么走不出去?
就因为扎根在这里吗?
“知道了,我去外面看看。”覃亦临带着小光光,轻而易举跨过那道无形的屏障。
打开门,他一眼看到,门口有个白衣白帽的神罚使,一如既往看不清脸,怀里抱着一只八条尾巴的狐狸。
八尾狐狸努力挣扎,却无法摆脱神罚使。
神罚使周围特有的气体,渐渐使它麻痹,哭声越来越微弱。
“你想做什么?放下狐狸宝宝!”覃亦临不管不顾冲向他,要抢夺小狐狸。
神罚使对覃亦临没有反应,也没有避开,胳膊像镣铐般紧紧缠住小狐狸。
覃亦临拿他没办法,又无法沟通。看到狐狸宝宝渐渐放弃挣扎,变得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