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教授问了覃亦临几个问题,总结道,“这份报告的样本,应该不是你的。”
“啊?这话可不能胡说!”男人慌了。
“怎么叫胡说?我看过的亲子鉴定多了,造假的也多了。是真是假,我看看就知道。”教授翻开厚厚的数据,跟覃亦临分析,“这边的样本数据,从各项指标判断,他应该不满十八岁。就算是个成年人,也应该是发育缓慢,有身体疾病那种。”
“我身体很好。”覃亦临立刻表态。
“这、这从表面也看不出来。”男人还企图嘴硬。
老教授不慌不忙,又说,“其实可以看出,作报告的应该挺用心,血型都对上了。但是吧……好歹把性别先对上。”
“啊这…”
老教授翻到后面,轻飘飘说,“虽然吧,在大多数人眼里,男性和女性的基因差别不大。但我研究基因几十年,一眼就能从微小的数据差里,判断出样本的性别。我敢肯定,这个样本提供者绝对是女性。”
“胡说!”男人立刻大声叱责,骂他瞎几吧乱扯。
老教授没听过这种粗话,来了脾气,要求重新检测,看看到底谁胡扯。
男人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
老教授硬气,敲敲桌子告诉对方,“你刚才那番话,已经诬蔑了我的专业性和名誉。要么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并当面道歉。要么,咱们法庭见。”
“别啊,你们…”女人拉住覃亦临的手,让他帮忙说说话。
“教授,别生气。”覃亦临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告诉他,“我可以帮你出诉讼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