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语气平淡,古井不波。
苏庭刚刚把那碗作为解药的毒血妥善安放好,便听到松老如此言谈,心中不禁感慨:“不知何年何月,我苏某人,才能像他老人家这样深谙装逼之道?”
只是黑袍人听了,哈哈一笑,笑声之中,似乎有着渗人的意味,他伸手一抖,忽然抖出一物,落在地上。
“老家伙,你以为你胜了么?”
“老家伙,你也不过如此。”
“陪我上路罢!”
黑袍人伸手入怀,掏出一物,如同鸡卵,但色泽森白,还未让人看清,他张口便吞了下去。
就在这顷刻之间,便见沉在黑狗血当中的蛊蛇,陡然仰头长嘶。
原本已经没有半点气力的蛊蛇,陡然涨大。
嘭一声响,盛满黑狗血的脸盆,蓦然崩开,血洒遍地。
盆中的蛊蛇,不过眨眼功夫,便有了脸盆般粗细,数丈来长。
但见它鳞甲森然,寒光闪烁,宛如一条黑色蛟龙。
阴风滚荡,凶威凛凛,令人见之而生畏。
“这……”苏庭目瞪口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惨了,松老这回翻船了。
轰!
蛊蛇陡然甩尾,便见殿中的柱子拦腰而断,轰然炸开,烟尘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