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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

袁珪听着外头的消息,沉默不语。

当年他恩师笃信鬼神,烧炼铅汞,精研风水。

但他那时,因是读书识字,受得影响,不信鬼神之术,只当作是一些运作戏法的僧道之人,装神弄鬼。

后来恩师抛弃妻子,入山修道,他更是厌恶。

再后来,他跟随那位儒生,对于祸乱家国的修道人,愈发不喜。

尽管到了前些年,确实遇上一些懂得施法的道人,却也被他一刀斩成了两半。

他心有不信,再有不喜,而到后来,又斩杀过这类人物,这些年来的经历,使得在他心里,对于这类修行上的人物,没有半点敬畏。

他如今恼怒的是,明知道对方肆意妄为,却抓不住证据,拿不住把柄,愧对自家这一身捕头的衣衫。

“无法无天。”

袁珪脸色沉凝。

他负手而立,来回行走,念了几句:“无法无天!”

……

神庙。

今日松老才起,洗漱完毕,便听青平匆匆而来,提及了孙家家主暴毙一事。

“暴毙?”

松老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