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庭闻言,笑着说道:“丁大人有心了。”
丁业说道:“小事一桩,应该的。”
……
午后。
丁业与苏庭“谈笑甚欢”,足有大半个时辰后,才离开苏家。
而落在苏氏众人眼里,这个原本家世查得清清楚楚的苏庭,却又变得神秘了。
“这回怎么说?”
老家主看向诸位族老,说道:“这个少年,是怎么能让丁业如此看重的?”
丁业是坎凌的父母官。
论起官职,苏氏族中,不乏在京城当值的,倒也不会畏惧丁业。
但坎凌的一亩三分地上,丁业的分量,还是极重的。
而眼下让人沉默的,不是丁业,而是苏庭。
从落越郡来的贫家少年,或许能够扮出各种气度不凡的姿态,但又是怎么能让丁业如此敬畏于他?
“兴许是诗会……”
“诗会又怎样?”
老家主说道:“苏庭恶了坎凌诸位士子,跟各方士子俱都结怨,哪怕他才学再高,丁业又怎么会于他过于亲近?更何况,对那少年喊出这一声‘先生’,以丁业的身份,需要这少年是怎样的身份及分量,才能喊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