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丁业,看着从落越郡传来的消息,也沉默了下去。
在一些方面上,他的能耐,不必苏家老家主逊色。
苏家老家主查到的,他也查到了。
苏家老家主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这个人……”
丁业微微皱眉,只是沉吟思索,未有开口。
苏庭对他而言,也是十分神秘。
论皮肤根骨,没有锤炼的痕迹,也没有习武之人的阳刚烈性,只是气质不凡,出尘脱俗。
在他面前,这少年能谈笑自如。
在诗会之上,似乎俯视众人。
无论哪一方面,他都不像是寒门之中养出来的少年。
但他身份存疑,不似来自于大族。
而他没有习武,也无藐视众人的本事。
那文采虽然不差,却以此得罪了众人。
没有武艺,没有身份,那么当日他在诗会上,凭什么如此淡定?
再联系起落越郡的几桩案件,丁大人心中微沉,思虑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