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龟甲了。”
信天翁神色凝重,道:“这个龟甲,是东海一头海龟的甲,其道行堪比妖王,但也承载不住……苏庭的行踪,根本测算不了。”
掌教叹了声,道:“怎么会这样?”
红衣微微蹙眉,道:“根本测不出苏庭的行踪,只能知晓他尚未身亡。”
信天翁顿了一下,说道:“先前我还测算了伏杀苏庭的人物,只是对方乃是仙神,龟甲铜钱尽数粉碎,好在我及时收手,否则也受了反噬。”
掌教沉吟道:“还在人世就好,至于胆敢违逆天帝之意出手的人物,定然非同寻常,我等尚未得道成仙,无法测算,也在意料之中。而且,就连天庭之中的仙神,奉帝君之命,却也没能测算出来究竟谁是凶手。”
信天翁不禁叹息一声,略有自嘲,道:“若非当年气盛,遭受反噬,我卜卦测算的造诣,不见得逊色天庭的神仙。”
红衣并未开口,只是也没有想到,原先苏庭免罪,本已是无事,却横生枝节,出了这么一场。
何人出手,其实红衣并不在意,她只是对苏庭的行踪,十分地担忧。
如今苏庭不知落在何处,也没有与任何人联系。
……
守正道门当中。
“这是司天监传来的消息。”
“人间的祸事,确实不小。”
正一随手一挥,毁去了这道消息,说道:“西土佛宗不甘寂寞,涉足人间朝堂之内,倒是令人十分意外。”
守正掌教沉声道:“这群来自于西土的僧人,落在京城西郊南山寺,隐约与司天监分庭抗礼,但这位当朝的皇帝,似乎对佛宗更为偏爱几分,而今那位僧人的地位,近乎等同于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