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我可以和你 们一起吃吗？”

江灼夜声音甜美又无辜。

“啊……当然……”

李真真看了眼自己女儿，拖长了声音。

“不行。”

苏荔低声说道。

“哎呀不行，我们这里 没有位置，你 自己忙你 的吧，特意过来打招呼，辛苦了。”

李真真画风瞬间一变。

“我可以让服务生加椅子，也可以自己点餐，大家在国外难得遇到朋友，真的不一起吗？”

江灼夜楚楚可怜，说话间眼角还挤出一点亮闪闪的东西，嘴角向下撇，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不行啊，哎……小江，你 先 去吧，阿姨帮你做做工作。”

李真真看不得美女受欺负，总觉得自己都带了负罪感，但 又不敢让女儿难受，只好一边赶人，一边拉着江灼夜的手悄声说话。

“那阿姨，您一定要帮我说说，告诉她，我真的很抱歉。”

江灼夜话是对着李真真说的，眼睛却看着苏荔。

可惜苏荔仿佛一块石头，只给她看一头黑发，连头都不抬，也没有任何动作。

“嗯，你 去吧，总会有机会的。”

李真真微笑着，也看自己女儿。

江灼夜一步三回 头的离开了，苏荔也终于把那块面包龟速啃完了，她若无其事，拿勺子开始喝冬阴功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