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余温——这个在场唯一的oga身上。

虽然他的发情期已经被抑制,但他身上所散发的信息素气味对此时的江楚些来说依然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她满脑子、满脑子都被同一个强烈的念头充斥,被无法抑制的、躁动的、可怕的本能充满。

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疯狂呐喊,最无理的、最原始的本能正在催促着她,行使一个alpha的性别职能。

江楚些从未体会过如此可怕的理性丧失,无论她如何想要集中注意力,最终都会被那个唯一的念头拉扯走。

打电话求助,去服务台求助,或者……

或者什么呢?

她想从身上摸索出手机,想迈开脚步去寻求帮助,可她的目光,她的感官都贪婪地集中在余温的身上。

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作呕,却仿佛连恶心都成了欲望的一部分。

大滴大滴的汗水以及泪水从她的下颌滴落,她疯狂地想要用尖叫来发泄那股无处释放的郁闷与痛苦,张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喘息。

她是江楚些,二十六岁,是一名……是一名alpha……她是一名alpha。

江楚些如同受着宝藏吸引的恶龙,一边吐着潮热的气息,一边脚步踉跄地朝着余温的方向走去。

她明明浑身充满了力量,渴望着进攻与破坏,罪恶与毁灭,手脚却仿佛不听使唤般颤抖着。身上的肌肉似乎都在痉挛,双腿在几乎已经只剩本能的大脑支配下,机械地迈着脚步。

“你看,我就说不用我们出马。”某个房间中,一直通过猫眼观察情况的一人得意地对同伴道,“虽然不知道那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不过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余温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差点就需要我们亲自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