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因狂怒而心口起伏,面色涨红:“你、你……”

“害人终害己,院长到了现在这个境地,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反省吗?”

“你闭嘴!你闭嘴!”

江楚些看着处于无能狂怒状态的徐文,眼底生出了一股厌倦之情。

“我确实没打算再和你说下去,因为不管说什么都只是浪费口舌罢了。叫你好自为之,你也绝不可能会听,那么我就只告知你一件事吧。”江楚些俯下身,狭长的双眼中似有危险的光在流动,“如果赵家知道你在外面包养了十年的情妇,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徐文像是被这句话扼住了喉咙般,张大着嘴,眼球突出,呼吸艰难。

“徐院长……啊,你现在已经不是院长了。徐先生,你现在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让自己好过一点吧。”

江楚些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理会徐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剩下徐文独自瘫软在地。

“楚些,你没事吗?”

庄琦站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时刻准备在情况不对的时候上前阻止。虽然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但当听到江楚些的那些话时,她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担忧。

此时的江楚些让她如此陌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那件事发生以后,楚些虽然情绪低落,但仍表现出很高的自律性,没有随意地发泄怒火。可这些天,在徐文的事上有了显著的进展后,她的脾气反倒捉摸不定起来。

徐文自然是罪无可恕,江楚些做得也十分大快人心,但庄琦知道,如果是先前的江楚些,绝不会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