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在这时为两人上了红酒和前菜,江楚些只是笑眯眯地望着胡韵雪,等服务员离开后才开口道:“我很荣幸能得到你的欣赏与称赞,至于敬佩之情我确实承担不起,倒是你这份感激让我深受触动,这证明你在为同为oga的他人着想,甚至把这当作是自己的责任。”
胡韵雪只是淡笑道:“你知道我的言论和立场,这不奇怪吧。”
“这不奇怪,但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感谢,也从不认为这是需要感谢的事。我是一个商人,并非在做慈善,我聘请他们是因为他们有能力有价值,而不是出于怜悯,出于做好事,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胡韵雪露出些微惊讶的神情,有些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那些被你代表的人或许也根本不需要你为他们感激我。他们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工作的,并且他们也不是你的责任。一个人是无法完全代表另一个人的,更不可能代表一群人。”
江楚些似意有所指,胡韵雪咬了咬唇,苦笑道:“你说得对,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不,我从不这样认为,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个很有思想也很愿意为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的人。只是……”她微微一顿,声音压低了一些,“只是你真的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没有和自己曾经的理想背道而驰吗?”
胡韵雪的脸色苍白了一些,目光有些惊疑不定地望着江楚些:“楚些,你想表达什么吗?是……这次去n市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我听说庄总妻子的爷爷去世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她有些欲盖弥彰地扯开了话题,江楚些也没有过分纠结,顺着她的话道:“这一趟去n市确实发生了不少事,不过那是赵家的家事,我就不多说了。将来没准你会从别的渠道知晓……譬如新闻,又譬如……朋友。”
江楚些已经决定着手拉拢胡韵雪,只不过这个摊牌的过程和拉拢的手段都要十分讲究。昨天胡韵雪主动邀请她,江楚些就知道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