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江楚些所说的一样,余温先前给她听的就已经是全部内容。大致是在说杜婉君遭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十分着急,想求高远熏帮忙,可惜没头没尾,既不知道杜婉君求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高远熏究竟有没有答应,正常谈话中甚至没提到联平会三个字,所谓的协会可以指代任何社团,杜婉君是高远熏的学妹,在社团中有交集也再正常不过。
“我看结合时间点去问问原凝她们,或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顾灵均并不认为这份录音是完全没用的东西,要知道这可是唯一一份有关高远熏的录音。
“嗯……”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江楚些此时神色恹恹,半眯着眼靠在座椅上似是在闭目养神,实则是意兴阑珊。
“好了,不准丧气了。”顾灵均原想着给她打了预防针,没想到这件事对她打击还是那么大,除了心疼以外也颇有些无奈,“重新振作起来,我们接下来还要打硬仗呢。”
“我们每一场都是硬仗。”江楚些搂过顾灵均,靠在她颈间轻嗅着香雪兰的香气,“灵均,我不想你有危险。”
“我知道,我也一样。”
“可是,我们依然这么无力。”
“堂堂飞悦总裁可不能说这样的话,让别人听了还以为你在嘲讽谁呢。”顾灵均搂住江楚些的脑袋,让她能安心枕在自己的肩窝上,“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中局,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打击士气。”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高远熏那么谨慎,即便有原凝和胡韵雪愿意当人证,没有切实物证的情况下,我们也是斗不倒高远熏的。”
“为什么一定要斗‘倒’高远熏呢?或许,我们该换个思路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