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曳雪眨了眨眼,她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干净白皙,像皎月洒落了清辉,让人不忍心对她发怒,她一贯懂得如何把控人心,像一只猫儿似的,伸着爪子试探,不留意就会给你来一下子,还露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北湛表情阴沉,心中的闷气仍未散去,索性在她洁白如玉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赵曳雪登时惊叫起来:“疼,我疼。”
北湛一怔,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冷声道:“哪里疼?”
赵曳雪眼中含着盈盈的水光,眼眶微红,道:“你抓得我手疼,耳朵也疼,头也疼。”
北湛低头看了看,那玉一般的皮肤上留下了些痕迹,衬着玉颈上的点点红梅,显得格外艳|靡,他的眸色倏然转深,俯身去亲吻她的肌肤,一点点地啃咬着,像在舔舐一块蜜糖。
赵曳雪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忽然伸手轻轻扇了他一下,北湛愣住,面上再次浮现怒色,抬头瞪着她,正欲发作,赵曳雪又道:“我头痛。”
北湛冷声道:“你刚刚动手的时候怎么不头痛?”
说罢不再理会她,把人按在地上,这才一日的功夫,他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脱女子的衣裳,迅速又利落,不出片刻,赵曳雪就只能揪着身上仅剩的单薄内衫,又气又恼地破口大骂,什么都骂,牲畜王八,狗东西。
然而这些都是徒劳无功,北湛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地按住了她,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赵曳雪只能发出呜呜之声,既推不开,便索性伸出手去挠他,然而北湛身上的衣衫十分齐整,挠他如挠痒痒似的,赵曳雪便专门拣他的脖子和脸下手。
偶尔挠的力道重了,北湛便倒抽一口冷气,更用力地折腾她,赵曳雪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要断断续续地骂:“畜生……狗……东西……你、你这个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