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潇潇,同样姓北,赵曳雪的预感成了真,那一瞬间,她心中竟不知是悲是喜,复杂无比,顿了片刻,她才道:“我叫赵曳雪。”
她请北潇潇在窗边坐下来,轩窗开了半扇,正好能瞧见外面细雪簌簌,清寒入骨,案几边燃着红泥小炉,赵曳雪亲自替她沏茶,洁白的指尖衬着紫砂小壶,如玉一般。
美人煮茶,十足的赏心悦目,北潇潇好奇地悄悄打量她,犹豫着开口道:“我知道你,皇兄同我说起过,你……你的病好了吗?”
“病?”赵曳雪怔了一下,才明白她指的应该是自己的头风症,道:“好多了,多谢关心。”
北潇潇哦了一声,又看她一眼,决心还是替自己的皇兄说说好话,道:“那药是皇兄花了好大工夫才求来的。”
闻言,赵曳雪手上的动作一顿,看向她:“什么药?”
“你不知道?”北潇潇吃惊地张大眼睛:“皇兄没给你吃吗?他明明说——”
她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捂住了嘴,眼中透出几分慌张的神色,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赵曳雪的眉尖微蹙了一下,倒是没追问,将沏好的茶推到她面前,故意淡淡地道:“我并不知道有什么药,或许他求来了,给别人吃了吧。”
听了这话,北潇潇果然急了,立即解释道:“不是的,皇兄就是给你求的,这么冷的天气,他都愿意跳进湖水里去,除了你之外,他还会为谁做到这个地步呢?”
赵曳雪面上浮现几分愣怔之色:“什么簪子?跳进湖里又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