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容如今是骑虎难下,心中忐忑害怕,被众人簇拥着往回走,到了雅间,她再也忍不住,忽然蹲下大哭起来,众少女们面面相觑,全然不知其究竟。
……
雅间里。
北潇潇让人把那个绣凳赶紧撤下去,她看见就觉得不舒服,屏风后面传来一个带笑的女子声音:“你何必把她架在火上烤?我只是让你敲打敲打她便行了。”
玉茗扶着赵曳雪从里间转出来,北潇潇忙把椅子往外拉了拉,让她坐下,才轻哼一声,道:“我就是看不惯这些人,一天天传这些没影的事儿,赵姐姐你是不知道,从前皇兄被立为储君之时,多少狂蜂浪蝶前赴后继,恨不得巴着太子府的门槛不肯放,更有甚者,还想从我这里打主意。”
说到这里,她显得十分气愤,道:“当初皇兄刚刚从庄国回来的时候,人人都避他如蛇蝎,就因为父皇不喜欢皇兄,还在背地里传些难听的话,皇兄如今今非昔比,他们又都巴巴地凑过来,那些事情他们忘了,我可没有忘记。”
赵曳雪想起北湛初到庄国时,只带着晏一一个侍卫,那时候长公主便说,这个昭国质子一看就是不受重视的,但凡被看重,又如何舍得让他来敌国为质呢?
北潇潇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忐忑问道:“赵姐姐不会觉得我太坏了吧?”
闻言,赵曳雪失笑:“怎么会?”
北潇潇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怕你因为这个,对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呢。”
她说着,笑眯眯地道:“等皇兄回来,全盛京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为了你才去乾州打仗的,跟那个什么刘玉容,没有半点干系,让她自己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