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看来不会,乃叔,你给他煮些驱寒的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我只知阿遥体内发寒,却不知寒从何起,也不敢随便配药,枉我行了多年医。”
荣欠乃叹了口气,起身去给江翼遥煎药,梁冬凝则看着江翼遥,若有所思。
“小屁孩,你老实说,你遇到谁了?”
“我也不知道,她叫我喊她一声姑姑,就送我一样东西,我便喊了。”
“姑姑?倒是新奇,我不想让乃叔担心,所以刚才没说。姑不姑姑的先放一边,你体内其中有一股力量来源你自己的,小屁孩,你别骗我,你是不是在练那些什么邪魔歪道的玩意了?”
江翼遥苦恼极了,“我不能说,我答应了别人不能说,就算你是阿凝,我也不能告诉你。”
梁冬凝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我为了你好,你才几岁,在外面净认识些牛鬼蛇神,你都没见过这个世道是什么样的,有多少人你压根看不透他们,他们万一要害你你有什么办法。”
“有人想害我,我可以打他们。”江翼遥赌气地说。
“哼,说得简单。你防得过来吗,就算你再厉害,知道东茶国的公主白信芳吗,她被她的贴身婢女偷袭,没几年好活了。”
“我不认识什么白什么芳,而且我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变成她那样!”江翼遥就是要跟梁冬凝死磕到底。
梁冬凝沉默了好久,最后她说,“小屁孩啊江翼遥,我见过太多生离死别,但如果你有一天死了,我会难过的。”
房间里剩下江翼遥一个人,他开始有点后悔,刚刚他为什么要和梁冬凝作对。
这天,闻人舒志神神秘秘的,说是要带江翼遥去一个地方。如果七七阁的人知道闻人舒志要带他去哪里,一定会惊讶。
他们来到一间石屋,闻人舒志掀开房间里其中一块地板,他们顺着楼梯走下去,地下的房间有长明灯,有人躺在棺椁里,面容慈祥,就像睡着了一样,如果能去碰到他的手,会发现手是温热的,还有呼吸,跟活人无异,只是长眠不醒。棺椁里的人体型修长,身着蓝衣,头上扎着红色带子,城中未及弱冠的男子也是系着红带,但此人神态没有表现出青涩感,看上去已过不惑之年,反而是成熟稳重,运筹帷幄的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