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的办公室装修得很简约，看着让人觉得很舒服，窗口摆了几盆可爱的多肉，此刻阳光正照在上面。

“说吧。”姚瑶开门见山地问，“是关于那个妹妹的吗？”

“是。”

“我喜欢她。”沈柠若很直接。

姚瑶一点儿也不意外，她点了点头，把茶杯往前推了点，离沈柠若近了很多，她才虚了下眼睛，看着沈柠若一脸的平静，笑了一声：“那这不是好事吗？”

“不过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沈柠若有些迷茫：“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没觉得自己对她的态度很不一样吗？”

沈柠若：“……有这么觉得，但我觉得很正常。”

“我欣赏她，我也可怜她，我对她不一样就是应该的。”

“既然你自己都这样说了，那我觉得你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她的喜欢。”姚瑶虽然都没搞明白自己的情况，但是她还是可以给沈柠若一点建议的，“若若，你要知道，喜欢一个人这件事，有时候别的情绪会使用障眼法，让你误以为这就是喜欢。”

“比如你可怜她，这一点是最会迷惑人的。”

沈柠若的眉心跳了跳，抿着唇没有吭声，姚瑶看她这样没再继续说什么，她是不想让沈柠若对这份感觉有什么误会，否则之后带来的是惊涛骇浪，因此才会跟沈柠若说这番话。

她这个朋友难得对别人有兴趣，她是很支持很赞成的，但同时也希望出发点是因为喜欢，这样才能走得更长久。

半晌，沈柠若才郑重地应了一声：“是。”

姚瑶自己喝了口茶，把自己的另一个疑惑给问出口：“你这一身装扮，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