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出差的意思，圣源公司的地址没在云城，而是在柳城。

“好。”柯叶子点头，“那我出去了。”

沈柠若却叫住了她：“柯经理。”

“总监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

“是不是觉得我和邱部长的关系不错？”

柯叶子内心开始打鼓，她其实还是有些发怵，再怎么说沈柠若也是她的直系上司。

秦聿这个总经理经常不在公司，那么一把手的位置也就差不多到了沈柠若这里。

哪怕私底下遇到过沈柠若，但其实沈柠若也依旧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总监。

“是……”柯叶子回答完咽了下口水。

沈柠若抿了抿唇，她觉得有些好笑，干脆问了一句：“很紧张吗？”

“不紧张。”

沈柠若放下笔，抬了下自己的鼻尖：“虽然我觉得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但我不想被你误会。”

“我和邱部长并不是社会主义姐妹情。”沈柠若补充了下一句。

“……好的。”柯叶子觉得自己被绕了进去，她不知道沈柠若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以往显得聪明的脑袋瓜此刻像是转不动了一般。

沈柠若挥了挥手：“下去吧。”

“好。”柯叶子毫不犹豫，从总监办公室退了出去，等到门一关上，她才细细地品起来了沈柠若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