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柯叶子也看见了，但她不会觉得沈柠若是对着自己笑的，她托着自己的下巴，手肘抵在了膝盖上，声音有些闷闷的，问着邱漾：“邱部长，你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邱漾被问得一愣，砖头看着柯叶子，才看见柯叶子的表情和眼神都有些迷茫。

邱漾眨了下眼睛，沉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找。”

“但可能，找寻意义，便是人生的意义之一。”

但经过柯叶子这么一问，她倒是知道为什么柯叶子要坐过来了。

大概就是有的问题和困惑，和朋友说不合适，跟上司说更不可能，柯叶子和自己的关系一般般，正巧自己要离职了，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人们总是把一些脆弱情感寄托于以后再也见不到的人身上。

“柯经理。”邱漾又说，“我觉得不用去纠结这一点，知足于当下就很好。”

“那邱部长知足吗？”

“知足。”

“那真好。”柯叶子抿了下唇，“我跟着总监工作了很久，在她认识你之前，她基本上不会露出笑容来，但认识你之后，她偶尔会笑一下，说起来这个，邱部长，我当初看见总监笑的时候，还以为发生世界奇迹了呢。”

“柯经理，你……”

“到底想表达什么。”

柯叶子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呃，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我是你和总监的cp粉。”

邱漾扶了扶额头：“然后呢？”

“然后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以前可没见过你们这样般配的情侣。”柯叶子认真地道，“我也想拥有爱情，但我吧，运气不太好，看上的都是渣男，想沾一沾喜气。”

邱漾一时间有些失语，要她说自己和沈柠若怎么认识的，她也不太说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