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一样,先拉过霍意迟的手轻轻吹一遍,再将药涂到上面。
没人讲话打破这份安静。
霍意迟的伤口这样细看要比之前好一些,裴釉松了口气,等涂完了才感慨道:“还好没上次严重。”
“嗯,我有好好泡热水好好涂药。”霍意迟低垂着眼,看向自己手指上刚刚被裴釉涂了药的地方。
裴釉抿了下唇,正想再说些什么,门就被敲响了。
“柚子。”田嘉开了门,“明天又不上班,我们去打牌吗?”
“现在吗?”
“当然啊。”
“附近不是有家茶楼嘛,就去那里打牌好了。”
韩朝站在田嘉身边,也点着头:“对啊,柚子姐,今天你生日,这个时候不打牌不就浪费了。”
“你会吗?”裴釉看着霍意迟,“麻将。”
霍意迟摇头:“不会。”
“那……”裴釉想说“改打扑克”。
但田嘉已经走进来,并且非常自信的模样:“恭喜你,迟姐,今晚你就会了。”
裴釉扶额。
霍意迟笑了笑:“行。”
这是要教她打麻将的意思。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就在附近打个牌,家长不会说什么,并且裴俊升还直接给茶楼打了电话,订了一间很不错的房间。
已经有些晚了,四个人就走了一截路,都被冻得有些鼻尖发凉。
服务员领着他们进了包间,又上了茶水和零食,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