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爷了?”
容彻笑着问她。
魏卿卿见他还有力气说笑,也不再犹豫,先用干净的帕子沾了烈酒将他的伤口小心擦了一遍,才替他敷上了大量的伤药,最后找了白纱布替他包扎好。
只是白纱布裹了那么厚,还是不断见有血冒出来。
“我去叫兰生。”兰生兰芷是他给来的人,肯定不会出卖他,但她刚起身。就被他紧紧拉住了。
魏卿卿不悦:“二爷真要死在我这里不成?”
容彻却是笑:“能死在你怀里,也罢。”
魏卿卿脸色微沉,她可不想他死,尤其是现在。
“二爷与我即将结为夫妻,只要二爷愿意,以后总有机会,不过现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守寡。”
魏卿卿睨着他说完,就拨开了他的手,出了房间。
容彻望着她冷漠的背影,狭长的眼底流泻出一丝寂寞,他的卿卿,还真是冷漠极了。
苦笑一声,窗外便传来了动静。
“二爷,太子的人已经被引开了,不过魏猖已经怀疑上了您,往榆钱巷来了,极有可能会搜这里。”
“看来爷是享受不到卿卿的照顾了。”容彻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被剪碎的衣裳,嘴角勾起,半撑着窗户便离开了,丝毫没顾忌他没走一步,就犹如踩在刀尖上的疼痛。
魏卿卿带着兰生回来时,地上只剩下一滩血,滴落的血迹一直延伸到窗户边,魏卿卿便知道他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