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
魏卿卿想了想,还是将绿萝的话复述给了容彻。
容彻听罢,眼底瞬间掠起一片阴云,而后才朝她招招手,等她过来,便将她揽在了怀里,拿着扇子轻轻替她扇着。
魏卿卿知道他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也不急,由他揽在怀里,听着他胸膛的心跳,享受着他的扇风。
好半晌,魏卿卿几乎都要睡着了,才听他道:“我一直在怀疑,有人在背后操纵乐舞母子。”
“七婆吗?”
“还不能确定,所以我打算这次拿棠儿试一试。棠儿自小是个乖孩子,并不会无理取闹,但最近哭得越来越频繁,生病也越来越频繁。”
容彻说出自己的担忧,和自己的计划,魏卿卿这才明白为何他没有利落的将这母子送走。
他担心有人因为他,而算计上了她们母子。他自己觉得自己害死了闻极,决不能再让他的遗孀因为自己而死。
听到这里,魏卿卿的心底意外有了些许柔软。
他跟容锐章不一样。
容锐章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连最亲近的人也可以舍弃,可容彻,心底却有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