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提醒道,现在谁沾上南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皇上若是个容人的,当年也不会闹出那样的事了。
魏卿卿的心也微微提起,容彻却直接说出了要魏青山去顶刑部郎中的计划。
魏卿卿看向容彻,容彻却只是淡定的望着老国公:“二房越发不像话了,还跟容锐章勾连在了一起,若是不给他们吃点教训,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
“随你吧,别叫二房面上太难看就是。”老国公也一副无奈的样子。
从老国公书房出来,魏卿卿就忍不住看了看容彻。
容彻长眸一扬,睨着她:“想说什么?”
“父亲的脾性似乎很好?”魏卿卿道,容彻说什么,他便应什么,他这样的脾气,按道理说,跟国公夫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矛盾才是。
谁知容彻却是一笑:“那是因为他知道我做了决定的事,是改变不了的,他若不从我。只会吃亏。”
魏卿卿哑然,敢情方才父子你来我往温和的谈话,竟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不过对于要父亲取代容明霍成为刑部郎中,魏卿卿越发觉得魏青山就是被容彻拿来当刀使的,一把清誉在身,没有任何污点却能所向披靡的刀!
没多久,容彻便因为其他事出去了。
魏卿卿回到绾秋院,祝珠也登门了,不过这次她带了条尾巴。
“你心思倒是多,成日弄些荷花茶什么茶的,哄得我母妃喜欢极了。”池扬哼哼两身,才在凉塌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