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楼不远的巷子内。
南平看到提着沾血的剑回来的黑衣人:“办好了吗?”
“一切照您的吩咐,而且刚巧,今儿那容彻也在。”黑衣人答道。
“那就好。”南平冷冷一笑:“这下,那魏猖总该没有后顾之忧了。”
消息传回将军府。
曲氏第一时间赶来,看着被人抬回来已经完全没有声息的魏琼威,直接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二公子今天为何会出门!我不是警告过你们,这段时间不许他出去吗!”魏猖看着地下跪成一片的小厮,大骂。
小厮们自知犯下大错,哪里还敢隐瞒,只将魏琼威约了太子的人喝酒,又跟徐昌发生争执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
魏猖听到这里。即便是征战沙场多年,也仍觉得脚下轻飘飘的。
太子的人把他儿子当什么了?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人杀了,他们竟都没发现?还是说,是察觉到自己要另投他主,所以才故意放任?
还有那徐昌……
“查清楚了吗,当真是徐昌所为?”魏猖不信徐昌敢明目张胆杀了他的儿子,更何况今日那重阳楼,容彻也在!
“回禀将军,我们查过了,公子去茅房的时候,是徐昌的人把公子的小厮全部调开了,后来也是徐昌的小厮将公子关在了茅房里,并拦住了要往茅房那边去的人。”底下的人回话。
魏猖听完,想都没想,一脚便将魏琼威的几个小厮一脚踢翻在地:“把这几个没用的废物拉下去,杖毙!”
小厮们无不求饶,魏猖却仿佛没听到般,阴沉沉看着唯一嫡子的尸首,深深合上了眼睛:“去山上,把三小姐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