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卿在下来庄子以前,已经接到刘全福的消息,马家暗中握着的生意,便是滁州的绸缎源头。
这可是日进斗金的买卖,也难怪当初马家能轻易舍了京城那大把的生意送给太子,原来是早有依仗。
齐淮看着说完这些,只是平静垂眸喝茶的魏卿卿,心底的惊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少夫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女子,是如何能有这番眼界和见解的?
齐淮没问,但接下来,却老老实实把目前的生意都一一摆了出来让魏卿卿拿主意,魏卿卿自然也说了,丝毫不怯,毕竟这些生意,以前她的禾记也有涉猎。
齐淮回完话,退下后,便去给容彻请了安。
“如何?”容彻问齐淮。
齐淮看着自信的容彻,苦笑:“二爷是不是早跟夫人说过这些事儿了?”
容彻勾起唇角,看齐淮这样子,就知道卿卿镇住他了:“爷若是有那些功夫,府里这些生意也就不会到现在还是半死不活了。”
齐淮语塞,什么叫半死不活,虽算不上数一数二,但也绝对是排在前三的,二爷难道不知道现在他的金山银山有多高么。
不过听二爷这般说,这位少夫人的确是真本事了。
“是老奴眼界狭隘了。”齐淮认真承认错误。
“无妨,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容彻与有荣焉的说罢,就见阿鲲又回来了:“二爷,有消息了。”
容彻长眸瞬间幽寒,起身离开前,还特意嘱咐了身边的人:“告诉少夫人,我去见老朋友,让她晚膳不必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