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沉默良久。
就在阿鲲以为容彻会勃然大怒时,他只是格外平静的道:“接下来的事情,不必再交代他去办了,命他去塞北走一趟,替大哥稳住塞北的人心。”
阿鲲深深看了眼容彻,容彻已是不愿再多言,起身出了竹屋,便策马回府了。
阿鲲跟阿鹏说容彻的决定时,阿鹏还很诧异:“怎么忽然叫我去塞北,说是稳定人心,如今快入冬,一旦入冬。塞北的路极其难行,等我回来,怕也要到明年春天了。”
“二爷交代你的事,你只管去办便是。”阿鲲道。
“可是……”
“快去吧。”阿鲲想提醒一二,但这是主子的吩咐,又不敢多说,只叮嘱他:“咱们俩都是打小跟着二爷的,二爷待我们如何,你心里应该明白。阿鹏,别一时糊涂,辜负了二爷。”
阿鹏皱眉:“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阿鲲看了看他,没再多言,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陈家的事,很快有了动静。
自魏卿卿让书眉去京兆尹后,京兆府很快就把消息传去了陈府,不多久。黄元就被人发现酒醉溺毙在了护城河里。
而陈三娘也以为夫守孝的姿态,剃度出家,被送去了离京城几百里外的寺庙。
书眉横死在了送陈三娘出发的前夜。
消息传来,兰芷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