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卿也的确没注意别的,如今生意全部要往江陵撤,若是一个不慎,这些生意就算完了。
她过惯了富贵的生活,以前跟着容锐章吃苦,后来挣钱了还要被章老夫人苛责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她要赚好多好多的钱,能华服美食,兴许还能兼济天下。
直到脖子发酸,她才抬起头来,刚抬头,就瞥见了那银灰色的衣角。
“二爷回来多久了?”
魏卿卿讶异看他。
容彻瞧见她眼底隐隐闪过的惊喜之色,一颗心犹如着了火般燃烧起来。
魏卿卿看他突然好似很开心的样子,有些莫名,容彻却没解释,只走到她跟前,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柔柔软软,好吃极了。
“二爷怎么了?”魏卿卿笑起来,容彻只笑到:“爷高兴。”
魏卿卿只当是今儿遇着什么高兴的事儿了,也没多问,谁知后半夜容彻竟跟个孩子似得,缠着魏卿卿,要她喊夫君,直缠了一夜才罢休。
以至于第二天魏卿卿听到四皇子供出谋害太子的主谋是容锐章这个好消息,都到了快中午的时候。
不过却没有接到官兵已经捉拿了容锐章的消息,只听说抄了丞相府,连十两银子都没抄到,更别说容锐章本人了。
这个堂堂丞相爷,曾经也惊才绝艳的人物,叛逃了。
魏卿卿全是明白了戏文里的那句唱词。「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真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