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了是自己,才会这样冷静,迟迟不从容海的羽翼下出来。
南平也反应了过来,却带了几分得意:“不管如何,她总会出来的,国公夫人身上的毒,非奴才不可解,现在容彻被我们困死,她绝不会让容海出来冒险,所以就只有她自己过来了。”
“容彻当真让你困死了?”赫连紫风危险的看了眼南平,容彻如今不声不响就被困住,也太奇怪了。
但他又不像是狠得下心隐瞒卿卿的人,毕竟卿卿还怀有身孕。他不会不知道这些消息对卿卿来说意味着什么。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赫连紫风一时也想不透,外面传来消息,说新帝要在宫中设宴,请他过去。
赫连紫风闻言,头微微一偏,放在茶几上的手刚好撑住:“设宴?”
淡淡二字,已是无尽的嘲讽。
来邀请的太监面色一阵青白,连忙躬身:“奴才传了话,这就退下了。”
“告诉他。本王会去。”
赫连紫风说着,仿佛要去的不是一场鸿门宴,而是小孩儿的过家家。
太监感觉到那股似有若无却萦绕周身不散的杀气,也不敢再说,连忙退下了。
退出来时,他还直犯嘀咕:“这逍遥王阴气沉沉跟个死人似的,那双眼睛也妖异的厉害,还好洒家只是传他入宫赴宴。”
说罢,就上了马车赶忙走了。